绪人?

渣画手,因画的太慢疑是变咕咕,爱到处跳坑又藕断丝连。请勿未授权二次转载,感谢。

【柱扉】亡灵

 

柱扉,回忆,流水账,occ严重,那些来不及,或者画不出的段子。

因为生前强烈的执念没有被实现,而弥留人间,不肯往生,并且会缠上所执念的人或物。

    “扉间,答应我吧……这是我这个大哥最后的请求了……”倚在那颗从小伴他们长大,现在已经茂盛的能覆盖大片天空的树边,男人难得露出严肃的表情,用着一如既往的柔和却又坚定的黑压压的眼睛望着他,期望着他答应。
  “……”但他没有回答,直到他死去也没有。那双死前微微半睁的眼与弥留之际坚定的眼神一直留在他心底,每逢他睡得不安稳时,一次次的出现在梦里,伴随着那双眼睛的一次次的问他,
“答应我吧,扉间……”
“答应我吧,扉间……”
……
……
“这是大哥最后的请求了……请求了…请求了……”
  已经成了梦魇般的存在了。但是他一点都不想答应。

        他猛地睁开眼,入眼是有些陌生的房间布局,盎绿的盆栽几乎占满了整个视野,它们四处生长,生机勃勃,像极了前主人的性格。到底物似主人形。

        恍惚了半天后,他才想起在他大哥死后了没多久,他当上了火影就搬到了这里住了。

         他抬起手想揉一揉眼旁的穴道,一只手却更快的从后边伸过来揉了起来,舒适的力道使他微微松开紧皱的眉。他下意识的谢道:“谢谢……大……!”

        他猛地睁开眼,站了起来,木制的格外舒适的椅子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哐当”声。
        那条椅子是他从自己的住处带来的,但也是他大哥为他特别做的。仅仅是因为他曾经提到过买来的椅子不舒服,不过多久,这条椅子就由他亲自送来了,他很珍惜,所以也一直能用到现在。那些粗糙的棱角在时光里都已经磨平,留下一片圆润,泛着岁月的痕迹。

       然而他此时却没有如往常般扶起检查,如红珊瑚般的色泽的眼珠转动,四处慌张的寻找着什么。他张张嘴,想要呼喊什么,却又感觉所有的声音都堵在了喉口,他僵直地站了许久,直到安静下来四周除了他的呼吸声,再无其他。办公室此时显得格外空寂,即使堆了再多植物也是,没有了曾经的人气。

       过了一会儿,他叹了一口气,默默的扶起椅子,坐下开始批改起文件。似乎一切如常,只有掩在发丝下深深皱起的眉头显示出他的不平静。

      之后他以为那不过是过度思念那个人而产生的幻觉,或许好好休息后,一切又会如常。然而这一切并没有结束,在隔了两天后,他又遇到了相似的事件,并且自此开始频繁的出现。
      那天,他去阁楼上收拾东西。阁楼里很暗,没了主人打扫,积起了厚厚的一层灰尘。随意摆放的花盆占了一大块,不是很整齐,却意外的有规律。那些花盆是为了养花,两人一起收集的,他曾为此还特意接了去离花之国很近的地方的任务。匆匆忙忙的完成任务,赶去了花之国,甚至受了伤也没顾着。结果带着花盆回去后,花盆却反而不受注意了,到是他被大哥缠着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久有关受伤的事,直到他应下下次一定会小心,并且由于族内出了事,这件事才收尾,然而那次事故后,两人都开始忙碌起来了,花盆的收集也渐渐遗忘了。
        他将花盆搬到外边,洗净晒干后又搬回阁楼,他习惯的按照自己熟悉的方式来摆放整齐,却在没放几个后,抖了抖手,像是被牵引般将一个花盆摆到了另一个位置。那像是一个很随意的位置,却使整体来看,又多了分遐逸,像极了他大哥的风格。
        手腕上似乎还残留着那种冰凉的感觉,几乎让人以为是幻觉,但他知道不是。
 
    
  原来失去了形体,即使再怎么灼热的皮肤也会变的冰凉。

      他并没有将这些事说于其他人听,即使他遇到这种事从一开始的温柔到了后来变成了像恶作剧般的粗暴。他也没有一句怨言,只要还在就好了,他都会忍受。不管是睡前冰凉的亲吻,还是睡时缠住他,束缚住他的手脚的沉重躯体,探进他衣服里的带着森森凉意的手。那些带着类似于他大哥的行事作风的行为,只要有一点,他也能忍下去。毕竟这些行为至少不曾过多的对他造成伤害,所以再等等吧……

         忍界的一次大战还是爆发了。木叶失去了震慑四方的忍界之神,使周围的蠢蠢欲动渐渐的多了起来,最终还是爆发了战争。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和平,脆弱的像那誊写协议的纸张般,任人随意搓揉毁坏了。
     
        他又披上了战甲,他需要保护村子,保护这个他大哥寄予希望,深深热爱的地方。

        他已经有预感,对于死在战场上这件事。即使有了木叶,有了那到来了的短暂的和平,他也不曾怀疑过。

        与金角银角的部队的拖延战,使他落下了致命的重伤,但他做好了最后的布局后。不管是木叶,还是接下来的战争。

         视线已经开始有些模糊了,都说人死前会开始回忆往事。
          他想起了很小的时候事,那时父亲还未死去,每天是数不清的战斗,那时已经只剩下他们两个兄弟了,板间和瓦间已经战死了。那次他在战场上为了大哥挡了一刀。醒来后,大哥就一直跪在一边,紧紧的握住他的手腕。在他醒来后,哭的稀里哗啦的,边哭边要他答应以后要好好的活下去,不能比他先死。

          已经不记得那时候他说了什么,只知道他并没有应下那个不现实的承诺。从那以后,他就格外被大哥照顾,他大哥也开始整天了嚷嚷要保护好唯一的弟弟。
        然而在他快要完全遗忘的时候,这个承诺再一次被提起……在他大哥快要去世前。
       他还是没有答应………

         那是他的大哥啊,从出生相伴到死亡,都不曾真正分开,所以……等等我,大哥,不要先离开,要走的话就一起走…………
在快要暗去的视野中,他看到那个人走出来,向他伸出手,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傻笑 。
         他伸出手,握住了那只伸向他的手,小麦色的手握住了那只苍白的手。他抬起头,终于有了勇气对上了那双眼睛,柔和而坚定,一如往常……
   “大哥……”

失败的刀子,不会抒情,文笔渣,流水账般的回忆…………hhhhh,就是这样,总感觉跑题了…………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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